场面有些寂静。
杜子腾眼角抽了抽，捧腹大笑。
“你是新任CEO？”
“哈哈哈，煞笔年年有，今年特别多......”
蒋妊看着上前插话的凌尘，额头上也是堆满了黑线。
似乎想到什么，她猛地指着凌尘，推卸责任道：“黄总监，都是这个神经病惹的祸，我一出门他就多次恶言中伤我，还阻止我去接待新任CEO，可恶至极。”
说着，蒋妊瞪视了凌尘一眼，大喝道：“还不快给我滚开，死别的地方发疯去！”
黄思凡盯着凌尘，眸中有着一丝错愕。
她拿出手机，翻了翻照片，对比了一下，整个人当场定在了原地。
“黄总监，您别生气，有的人就是欠收拾，放心，我立马让保安赶......”蒋妊话还未落，声音却是逐渐弱了下来。
她发现，黄思凡投射过来的眼神中，蕴含了无限的怒意。
“黄总监，您......您怎么这副表情，是......是身体不舒服么？”
黄思凡脸色异常难看。
只见她深吸了一口气，冲凌尘屈身弯腰，语气中满是歉意：“对不起凌总，我没有管教好公司的员工，让您受辱了！”
这一番话落下，仿佛万丈寒冰，硬生生的扎在了蒋妊和杜子腾的心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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